叶灵道:“好像不行,要真的完全解了才行,反正这种药草对人只有好处,多吃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她的嘴在说话,陆小凤的嘴却已说不出话,因为他嘴里已被塞满了药草。
他忽然发现“良药苦口”这句话实在很有道理,不管这些药草对人有多大的好处,他都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。
好不容易总算将一把草全都咽下肚子,叶灵也松了口气,眨着眼道:“怎么样,好不好吃?”
陆小凤道:“唔,唔。”
叶灵道: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陆小凤道:“这是羊的声音,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只羊。”
叶灵也笑了,嫣然道:“我喜欢小绵羊,来,让我抱抱你。”
她居然真的把陆小凤抱了起来,她的力气还真不小。
陆小凤又吃了一惊,道:“你抱着我干什么?为什么还不把我穴道解开?”
叶灵道:“现在解药的力量还没有分散,这里又不是久留之地,我只有先把你抱走了。”
陆小凤道:“抱我到哪儿去?”
叶灵道:“当然是个好地方,很好很好的地方。”
陆小凤只有苦笑。
被一个几乎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姑娘抱着走,这滋味总是不太好受的。
可是这小姑娘的胸膛偏偏又这么成熟,身上的气味偏偏又这么香。
陆小凤只好闭上眼睛,想学一学老僧入定,叶灵却忽然唱起歌来:
“妹妹抱着泥娃娃,
要到花园去看花;
我叫泥娃娃听我话,
娃娃叫我小妈妈。”
这儿歌有一半是陆小凤唱出来的,有一半是她自己编出来的,编得真绝。
陆小凤听了当然有点哭笑不得,就在这时,他又发现了一件更让他哭笑不得的事。
他忽然觉得不对了。
开始的时候,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,不知道还好些,知道了更糟——他忽然发现自己竟似已变成条热屋顶上的猫,公猫。
若是真的在热屋顶上也还好些,可惜他偏偏是在一个少女又香又软的怀抱里,这少女又偏偏是他连动都不能动的。
他再三警告自己:“她还是个小女孩,我绝不能想这种事,绝对不能……”
只可惜有些事你想也没用,就好像“天要下雨,老婆要偷人”一样,谁都拿它没办法。
陆小凤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发生了变化,一个壮年男人绝无法抑制的变化。
他只希望叶灵没有看见。
他绝不去看叶灵,连一眼都不敢看。
可是叶灵却偏偏在看着他,忽然道:“你的脸怎么红了?是不是在发烧?”
陆小凤只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,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。
幸好叶灵居然没有追问,更幸运的是,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。
如果他的穴道没有被制住,现在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?
他连想都不敢去想。
叶灵忽然又道:“看样子一定是那些药草的力量已发作了。”
陆小凤忍不住道:“那些究竟是什么草?是救命的?还是要命的?”
叶灵道:“是要命的。”
她忽然停了下来,放下了陆小凤,放在一堆软软的草叶上。
陆小凤张开眼,才发现这是个山洞,叶灵的手叉着腰,站在他面前,笑得就像是个小妖精。
她眨着眼道:“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要命?”
陆小凤苦笑道:“简直他妈的要命极了。”
叶灵道:“我知道有种药能把你治好。”
陆小凤道:“什么药?”
叶灵道:“我。”
她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只有我能把你治好。”
陆小凤瞪着她。
她实在已不是个小女孩了,应该大的地方,都已经很大。
陆小凤咬着牙,恨恨道:“这是你自己找的,怪不得我。”
叶灵道:“我不怪你,你又能怎么样?”
陆小凤不能怎么样,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——这一点他刚才还觉得很幸运,现在却已变成了很不幸。
他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胀破。
叶灵看着他,吃吃的笑道:“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有时候真会要命的?”
陆小凤知道。
他相信现在天下已绝没有任何人能比他知道得更清楚。
更要命的是,他已看见了她的腿。
这小妖精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就露在衣服外面了。
她的腿均匀修长而结实。